不过转念一想，赵昊却有些感到好笑。前脚刚将马特助送出去，后脚就迎来了程蔓。
想了想，赵昊拿起手机给马腾打去了电话。
“老板。”
“马特助，我向你打听个人儿。”
“老板您说。”
“你知道启航风投的程蔓么？”
“启航风投？程蔓？知道的。”
“恩，她这人怎么样？”
“很强。”马腾迟疑了一下，认真地说道：“在风投行业，很有名。”
“哦。”赵昊应了一声。
“老板，您之前不是直接拒绝了所有风投么？”
“这不是你最近去脚盆鸡么？你的工作我暂时交给漫妮，总不好打消她的积极性，再说，我其实也挺好奇风投对昊天的评估的。”
“这个我知道。”
“哦？”
“在《隐形守护者》之前，程蔓当时曾经对于昊天做出过一番评估报告。”
“我猜……不怎么样。”
马腾没有说话。
显然，赵昊猜对了。
“后来呢？”
“后来《隐形守护者》的时候，一众风投被打了脸，后来就是想着求见您了，不过您当初一句话全都推了。”
赵昊仔细回想了一下。
貌似是因为当初有一家风投公司很讨人厌，上来各种怜悯、施舍的口吻说什么有他们的规划帮助，昊天可以创造奇迹巴拉巴拉的。
赵昊当初直接烦了，让保安将对方丢了出去。
也正是因为赵昊拒绝了那个风投，才导致公司高管大规模离职的。
毕竟当时的昊天虽然不错，但赵昊家本身欠着十个亿，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暴雷。
再加上赵大公子以往的辉煌“战绩”，自然才导致高层大规模离职。
不过底下的员工们倒是没几个走的。
原因其实很简单。
昊天的模式就注定了高层其实并没有什么卵用。
高层和中低层是分割的。
所以才造成了高层离职之后，中低层却很少有变更的缘故。
毕竟一家汇聚了81家工作室，上千人的大公司，还真的不是几个所谓高层能够撼动的。
目前来说，整个昊天的公司制度还是那种小型模块化组合而成的。
换句话说，员工除去认可赵昊这个老板之外，相信的只有自身小组组长。
而所有小组组长又组成了三大组。
每个组又分为几个中组。
这样做的好处显而易见。
那就是当一件事情被层层传递下去之后，一旦出现问题，那么受累的就是大组在内的所有领导。
反倒是和组员没有什么关系。
而且赵昊从来都不是那种拼死压迫的老板。
对于他来说，还钱是天经地义的，但是赚钱是有条不紊的。
所以目前来说，昊天虽然业务繁多，但真正的主体还是昊天游戏。
这也是昊天一系列IP和项目的根本。
之前，没谁会相信赵昊能够还完十个亿的欠款。
甚至因为这个欠款的缘故，所有人都不看好赵昊。
毕竟十个亿的欠款，听一听就感觉肝疼。
但是赵昊愣是凭借着两年多的时间，生生还到了五个亿！
两年五个亿意味着什么？
这个其实并不算什么。
关键是，在赵昊还完五个亿的同时，昊天的中高层全都成了百万、千万富翁不说，就连最普通的正式员工，每年的工资也达到十几万！
这样的一家公司，傻子都知道前景如何了。
所以风投公司前来要求合作也是很正常的事情。
但是因为当初那位脑残风投领导人的缘故，赵昊对于风投公司十分的不满。
这才一直没有选择见这些风投公司。
不过伴随着前阵子鹏达百货大厦的出现，程蔓这种商业嗅觉灵敏的精英，想要和赵昊见面很正常。
当然，这里面就涉及到女性风投人的便利所在了。
知道昊天的领导人是谁没什么。
但是知道王漫妮是赵昊秘书的人并不多。
这不是赵昊在开玩笑。
王漫妮的确是赵昊的秘书，但是更加接近的是生活秘书。
而马腾则是行政秘书。
换成你，你是去找马腾，还是去找王漫妮？
因为是公事，所以一般人都会去找马腾。
但是马腾却早就得到了赵昊的命令，拒绝一切风投。
所以才一直没谁能够成功。
而且王漫妮因为自身资历的缘故，所以也一直没怎么接触公司的事情。
提起王漫妮，业内更多的是用一种饱含深意的笑容代替。
这样的一个人，按理来说应该也是一些想走邪门歪道之人的目标。
但奈何之前王漫妮虽然没有得到过赵昊的示意，但她这人最聪明的地方就在于，她每件公司的事情都会去找马腾。
而显然马腾都不会答应，自然也不会同意。
但是程蔓为什么还会走王漫妮这条路呢？
这就得益于她的商业智慧了。
在程蔓看来，就算王漫妮只是一个美丽的花瓶，但也是有用的。
所以平日里只是约王漫妮去吃饭、聊天、逛街、购物，绝口不提任何工作上的事情。
而对于王漫妮来说。
顾佳因为某些缘故而产生了隔阂，钟晓芹又忙于残障幼儿园。
她的身份又不好说出口，所以平日里十分孤独。
程蔓虽然别有用心，但是不得不说，作为朋友，程蔓的确是一个很好的选择。
这才是在职权交接的时候，王漫妮最终忍不住问出口的原因。
当然，问出来是问出来。
是否答应，还是要看赵昊。
显然，赵昊对于程蔓十分感兴趣。
那么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？
不算。
原因很简单。
如果说王漫妮因为身份的缘故十分尴尬。
那么程蔓就更加不可能了。
赵昊是有正牌女友的。
程蔓呢？
离异带娃。
虽然是职场都市女强人，身边不乏追求者，但是以王漫妮的了解，程蔓显然不会是那种甘于背后当小女人的女强人。
而反之赵昊。
赵家虽然仍旧欠款五个亿，但好歹赵昊以前也是未婚富二代。
一个未婚富二代，会去娶一个年老色衰，离异带娃的所谓女强人么？
扯淡！
也就电视剧敢这么玩儿了。
如果赵昊知道王漫妮所想，一定笑着同意。
说起来，要不是因为电视剧的缘故，以程蔓这种职场精英女强人，双商都很高的存在，指望她能够接受一个花花公子、纨绔子弟，那是在扯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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